你愿意成为“身体黑客”吗?皮下植入芯片其实也痛苦
2018-03-12 10: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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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浪科技

据估计,全球已有一万多人在体内植入了芯片。不过图中只是模拟场景。

身体黑客勒芙特·无名氏(Lepht Anonym)体内有许多植入物。

小小的芯片。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3月12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在伦敦东区的一家时髦酒吧里,一群“身体黑客”正在解释自己支持人体增强技术的原因。下面坐着一群挤挤攘攘的听众,他们大多在35岁以下,很多人身上都有穿孔和纹身。

  其中一人指出,在皮下植入芯片其实和穿孔、刺青差不多,只不过流的血更少而已,在一些人看来,超人类主义是社会进步的关键部分。该理论认为,人类在技术的帮助下,能够突破目前的生理与精神局限。

  身体黑客勒芙特·无名氏(Lepht Anonym)体内有九个移植物,并坚信这种做法不仅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更对整个人类都有益。但她也承认,这么做非常痛苦。“我手指中植入的磁铁让我真的非常、非常疼。有时甚至会疼得视线模糊。实在太疼了。”

  这些磁铁让她能够感知电磁辐射,从而判断设备是否开启、附近是否有微波、还能判断哪里布有电线。而她承认,这些能力“并没有太大作用。”植入皮下的另一块芯片则让她拥有了与手机和未上锁的门互动的能力,她希望其他能力更强的人能够利用自己取得的“初步结果”,发明更有用的东西,“生物黑客群体乐于合作。我们希望以实用的方式改善人类生活。”

  卫生问题

马特·伊戈斯体内的植入物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道疤痕,脑袋上凸出两个鼓包。

有些身体黑客已经准备好更进一步,想改变自身DNA。

  并非所有人都热衷于这一潮流。凯捷咨询公司全球流动性实践部门主管安德里亚斯·斯约斯特洛姆(Andreas Sjostrom)在2015年植入了一枚皮下芯片。预订机票后,他只需将乘客号码下载到芯片中,挥一挥手即可通过安检。

  这吸引了机场安检人员的注意,但他还是成功通过了安检门。不过自此之后,他对这项技术的态度变得消极许多,“为使该技术得到广泛运用和适应,它必须针对当前环境进行改进。”他说道。“读取此类芯片的硬件是为了平坦表面设计的,比如银行卡。”他解释道,并表示自己手上移植的芯片常常无法被读取器识别出来,再说了,如果每个人都要把手放在读取器上,那肯定不卫生。”

  据估计,全球已有一万多人在体内植入了芯片。虽然远远称不上主流行为,但显然呈现出了增长趋势。目前已有的移植物包括:植入指尖的磁铁,植入双手的射频识别芯片(RFiD),甚至还有能在皮肤下发光的LED灯。有些芯片可以开门。这些芯片带有一串独特的序列号,可以被特定设备读取。并且一枚芯片可以携带多个号码,因此无需为每台设备准备单独的芯片。

  阿玛尔·格拉夫斯特拉(Amal Graafstra)的公司“危险物品”(Dangerous Things)便提供此类移植物,并认为这么做有三点好处,“我们要随身携带钥匙、钱包和手机,这是一项沉重的负担。它们在现代生活中不可或缺,但没人喜欢把它们带在身上,而简单的植入物便可解决这个问题,并且风险比打耳洞还要小。”

  有了这些皮下植入物,他不仅能进入家门,还能打开车门。不过他承认,要让车子发动起来,还要借助“一点黑客技术”。但他认为未来芯片的功能将远不止于此,并预言这将吸引更多人加入身体黑客的阵营,“如果我们能通过植入物坐火车、买咖啡、给计算机加密、保护个人数据、进入家门、驾驶汽车等等,未来身体植入技术的应用将更加广泛。”

  对马特·伊戈斯(Matt Eagles)来说,他脑中的植入物不是奢侈品,而是必需品,因为他从小便患有帕金森综合征,而大脑植入物能帮他应对这一疾病。两根15厘米长的电极深深插入他的大脑之中,使他的脑袋两侧各有一个鼓包。他亲昵地称其为“长颈鹿宝宝的角”。这些植入物与他胸膛中的脉冲发生器相连,从而干扰大脑电信号,让他能够顺利行走。

  “这些植入物让我重获尊严。本来我在夜里翻身都困难,也没法起床上厕所,但现在我能做到这些了,无疑是很大的进步。”这也令他重拾信心,继续追求他的摄影之梦。他在2012年奥运会上担任足球摄影师一职,并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步入了婚姻殿堂。

  很多人将医疗视作生物黑客技术应用的主流领域。从改善听力障碍的人工耳蜗,到能够通过吞咽抵达体内特定部位、从而分析并操控身体功能的智能药片,生物黑客技术有望在医疗领域大放异彩。

  有些身体黑客已经准备好更进一步。2017年10月,持有芝加哥大学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物理博士学位的约西亚·蔡纳(Josiah Zayner)向胳膊中注入了经CRISPR技术修改过的DNA,这当然只是个噱头,事后他也曾表示后悔。但他试图编辑自身基因、激发细胞内基因变化的行为一度成为报纸头条,主要与此类实验的道德争议有关。

  “治疗和强化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很难说哪些是为了治疗疾病,哪些是为了强化人体。”曼彻斯特大学伦理学家约翰·哈里斯教授(Prof John Harris)指出,“虽然基因编辑工具越来越普遍、也越来越便宜,但我们仍然强烈不建议人们进行尝试。”

  宗教界也对此表示反对。斯约斯特洛姆就收到了一群基督教人士的负面反应,“他们认为身体植入技术相当于世界末日,将其视为野兽的标志。所以我们要知道如何从神学的角度应对这门技术,这一点非常重要。”(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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